马裤先生全文赏析

马裤先生主题思想?

马裤先生主题思想?

《马裤先生》是老舍的作品,发表于1933年,写的是一个身穿马裤的乘客如何在火车上颐指气使、让火车上的茶房伙计烦不胜烦,也让作为同车者的“我”不胜其扰,为他高声大气的呼唤所折磨。
这种折磨如此深刻,以至于走出车站后仿佛还能听见那声音纠缠在耳边。
通过描绘一个如此讨人嫌的市侩形象,表达了老舍对那些趋新的市井人物的讥嘲;那条马裤活脱脱就是一个招贴,透露出老舍先生的一种憎厌的情绪。
故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那位马裤先生如何在火车上作威作福,透过他一再重复的小动作,来呈现整个故事的气氛。
从那些趋新遂时的时髦人物身上,可以找到温和热情的老舍先生所深深憎恶的东西。 马裤先生这个人表现出了人性刻薄的一面;但更深一层看,他并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而更像是我们自身缺点的大集合。
大部分的人内心深处都有一点虚荣,或者一点刻薄,也许还有一点趾高气扬;而马裤先生就像是这一种夸张了的,负面的人性。

老舍写的马裤先生的概括30?

本部作品通过描绘一个如此讨人嫌的市侩形象,表达了老舍对那些趋新的市井人物的讥嘲;那条马裤活脱脱就是一个招贴,透露出老舍先生的一种憎厌的情绪。
故事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那位马裤先生如何在火车上作威作福,透过他一再重复的小动作,来呈现整个故事的气氛。
从那些趋新遂时的时髦人物身上,可以找到温和热情的老舍先生所深深憎恶的东西。
身居北京,身为满族的老舍先生,饱经世间的战乱,亲眼看到世间的风风雨雨,那些丑陋的人性就像北京的风沙,一时弥漫在他的眼前,他当然禁不住要讥嘲啦。
五十年代又被改编为话剧《火车上的威风》,更是广为人知。

与马裤先生有关的诗词?

马裤先生
  老舍
  火车在北平东站还没开,同屋那位睡上铺的穿马裤,戴平光的眼镜,青缎子洋服上身,胸袋插着小楷羊毫,足登青绒快靴的先生发了问:“你也是从北平上车?”很和气的。
  火车还没动呢,不从北平上车,由哪儿呢?我只好反攻了:“你从哪儿上车?”
  他没言语。看了看铺位,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声,“茶房!”
  茶房跑来了。“拿毯子!”马裤先生喊。
  “请少待一会儿,先生,”茶房很和气的说,
  马裤先生用食指挖了鼻孔一下,别无动作。
  茶房刚走开两步。
  “茶房!”这次连火车好似都震得直动。
  茶房像旋风似的转过身来。
  “拿枕头,”
  “先生,您等我忙过这会儿去,毯子和枕头就一齐全到。”茶房说的很快,可依然是很和气。
  茶房看马裤客人没任何表示,刚转过身去要走,这次火车确是哗啦了半天,“茶房!” 茶房差点吓了个跟头,赶紧转回身来。
  “拿茶!”
  “先生请略微等一等,一开车茶水就来。”
  马裤先生没任何的表示。茶房故意地笑了笑,表示歉意。然后搭讪着慢慢地转身,腿
  刚预备好要走,背后打了个霹雳,“茶房!”
  茶房不是假装没听见,便是耳朵已经震聋,竟自没回头,一直地快步走开。
  “茶房!茶房!茶房!”马裤先生连喊,一声比一声高:站台上送客的跑过一群来,以
  为车上失了火,要不然便是出了人命。茶房始终没回头。马裤先生又挖了鼻孔一下,坐在我的床上。 “你坐二等?”这是问我呢。我又毛了,我确是买的二等,难道上错了车?
  “你呢?”我问。
  “二等。快开车了吧?茶房!”
  他站起来,数他自己的行李,一共八件,全堆在另一卧铺上。数了两次,又说了话,“你的行李呢?”
  “我没有行李。”
  “呕?!”他确是吓了一跳,好像坐车不带行李是大逆不道似的。“早知道,我那四只皮箱也可以不打行李票了!”
  茶房从门前走过。
  “茶房!拿毛巾把!”
  “等等,”茶房似乎下了抵抗的决心。
  马裤先生把领带解开,摘下领子来,分别挂在铁钩上:所有的钩子都被占了,他的帽子,大衣,已占了两个。
  车开了,他爬上了上铺,在我的头上脱靴子,并且击打靴底上的土。枕着个手提箱,车还没到永定门,他睡着了。
  我心中安坦了许多。
  到了丰台,车还没站住,上面出了声,“茶房!”
  没等茶房答应,他又睡着了大概这次是梦话。
  过了丰台,大概还没到廊房,上面又打了雷,“茶房!”
  茶房来了,眉毛拧得好像要把谁吃了才痛快。
  “干吗?先——生——”
  “拿茶!”
  “好吧!”
  茶房的眉毛拧得直往下落毛。
  “不要茶,要一壶开水!”
  “好啦!”
  马裤先生又入了梦乡,呼声只比“茶房”小一点。有时呼声稍低一点。用咬牙来补上。
  有趣!
  到了天津。又上来些旅客。
  马裤先生醒了,呆呆地立在走廊中间,专为阻碍来往的旅客与脚夫。忽然用力挖了鼻孔一下,走了。下了车,看看梨,没买看看报,没买又上来了,向我招呼了声,“天津,唉?”我没言语。他向自己说,“问问茶房,”紧跟着一个雷,“茶房!”我后悔了,赶紧的说,“是天津,没错儿。”
  “总得问问茶房茶房!”
  我笑了,没法再忍住。
  车好容易又从天津开走。
  刚一开车,茶房给马裤先生拿来头一份毯子枕头和手巾把。马裤先生用手巾把耳鼻孔全钻得到家,这一把手巾擦了至少有一刻钟,最后用手巾擦了擦手提箱上的土。我给他数着,从老站到总站的十来分钟之间,他又喊了四五十声茶房。茶房只来了一次,他的问题是火车向哪面走呢?茶房的回答是不知道于是又引起他的建议,车上总该有人知道,茶房应当负责去问。茶房说,连驶车的也不晓得东西南北。于是他几乎变了颜色,万一车走迷了路?!茶房没再回答,可是又掉了几根眉毛。
  他又睡了,这次是在头上摔了摔袜子,可是一口痰并没往下唾,而是照顾了车顶。
  我的目的地是德州,天将亮就到了。谢天谢地!
  我雇好车,进了城,还清清楚楚地听见“茶房!”
  一个多礼拜了,我还惦记着茶房的眉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