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普光明藏经全文拼音版

公元1900年在莫高窟发现了多少藏书?

公元1900年在莫高窟发现了多少藏书?

1900年,随着敦煌莫高窟藏经洞的开启,数量达5万余件的大批5—11世纪的古代文献重现于世。这次发现的文献数量之多,价值之高,影响之大,都是空前的。文献的内容涉及我国11世纪以前的社会历史、政治经济、文学艺术、宗教文化、语言文字与中外关系等各个方面,它们在很大程度上改写了整个中国学术文化的历史,其意义是多方面的。就隋唐五代时期甘肃的语言学来说,敦煌遗书提供了独一无二的珍贵资料。
敦煌文献保存了大量隋唐五代时期音韵学著作。首先是《切韵》和《切韵》系统的韵书。众所周知,《广韵》是在《切韵》系韵书的基础上修订而成的。由于《广韵》在汉语音韵学史上的崇高地位,作为《广韵》蓝本的《切韵》自然也就格外受到人们的关注。
但宋代以后《广韵》、《集韵》流行,而《切韵》系韵书则流传渐少。至20世纪初,人们所能见到的只有古写本《唐韵》残卷一种和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裴务齐正字本《刊谬补缺切韵》各一种(均有残缺)。敦煌遗书发现以后,人们才陆续发现了《切韵》系韵书的写本(少数为刊本)多种,其中有陆法言《切韵》的传写本、笺注本《切韵》、增训加字本《切韵》、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唐韵》残本、五代本韵书等。
这些写本或刊本韵书,大多是世无传本的古佚书,这是古代韵书最大的一次发现。这些韵书的发现,不但使我们有可能窥知陆法言《切韵》原书的大致面貌,了解唐五代人对《切韵》的增订情况、唐五代韵书体式的变迁,而且使我们得以更深刻地了解《广韵》和《切韵》的关系。
此外,敦煌遗书中还有相当数量的音义类写本残卷,如《毛诗音》、《礼记音》、《楚辞音》、《文选音》、《庄子集音》、《庄子音义》、玄应《一切经音义》、可洪《新集藏经音义随函录》等。这些音义书多为魏晋迄晚唐五代佚书,赖敦煌写本才保存了部分内容,吉光片羽,弥足珍贵,即使一些世有传本的音义写卷,也以其去古未远,有很高的校勘价值。
除了《切韵》系韵书和音义类写卷以外,敦煌文献中还有三种音韵资料,即汉藏对音资料、别字异文资料、韵文押韵资料。其中,汉藏对音资料,当为吐蕃统治河西以后汉藏文化频繁交流的产物,主要有汉藏对音《千字文》、《大乘中宗见解》、藏文译音《金刚经》残卷、《阿弥陀经》残卷等。
敦煌韵书、音义卷子的发现,以及其他敦煌遗书中蕴含的丰富音韵资料,给中古近代汉语语音(尤其是唐五代西北方音)的研究以很大的推动,为汉语语音史的研究开辟了新的途径,这方面的研究成为20世纪及21世纪初汉语语音研究的主流之一,相关的研究论著层出不穷,并取得了许多重要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