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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羲之的行书《兰亭序》,第一个“永”字为啥写得像“楷书”?

王羲之的行书《兰亭序》,第一个“永”字为啥写得像“楷书”?

打开王羲之的《兰亭序》,我们能够看到的第一个字就是“永”字。实际上这个“永”字写的并不怎么样。当然我不是在故意贬低王羲之的书法成就,而是说,如果拿王羲之自己最佳的书写水平和这个“永”字相比,其实这个永写的相当没有新意。
如果我们把王羲之所有的行草书作品做一个统计,会发现王羲之很少把“永”写成《兰亭序》中第一个字那样。
比如在王羲之的《二谢书帖》中,“永”大多数被写成这样:
在王羲之的《兄灵柩帖》中写成这样:
其他的,如王羲之的《采菊帖》、《奄至帖》、《永兴帖》、《日月帖》、《建安帖》中,都与上述写法大同小异。
但是唯独王羲之在《兰亭序》中处理这个字的时候显得比较特殊。
要说这两种写法的区别,其实也很明显,在《兰亭序》中,左边的“挑笔”和“撇笔”明显离中心位置的“竖钩”很近,而右半部分最后两笔中“短撇”和“捺笔”也相对来说挨得很近,整体观感上来看,《兰亭序》中的“永”字更像楷书的写法。
而在王羲之其他行草书作品中,永字书写的更带有行书笔意,更加灵巧,活泼。左右两边偏离“竖钩”比较远。
这就产生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兰亭序》本身作为行书作品,按理说每一个字的书写都应该是非常灵巧、生动的,但是为什么王羲之这个“永”字写的这么带有“楷味”而缺乏行书笔意呢?
况且王羲之的这一幅书法作品是王羲之自己在酒醉的状态下书写的,为何独独这幅作品书写得如此“拘谨”呢?
这些问题也同样困扰了一大批学者。比如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文化艺术界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辩论,这场辩论就是有名的《兰亭论辨》(据现存书稿来看,此处“辨”作“辩”理解)。
所以,当时一大批人论调非常激进,虽然他们的怀疑虽然不无道理,但是要想直接否定王羲之《兰亭序》的真实性,恐怕仅凭这些质疑还远远不够,必须要拿出更加准确的证据才可以。
事实上,王羲之在处理《兰亭序》第一个“永”字的时候,是比较恰当的。
我们前面所举的王羲之其他书法字帖中“永”字的写法,绝大多数都不是开篇第一个字。这其实就显示了我们在书写书法作品的时候,第一个字的特殊性。它的位置是特殊的,所以书写也应该是特殊的。
关于这一点,唐代孙过庭在他的《书谱》中曾经这样论断:
一点成一字之规,一字乃终篇之准。
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从两个维度来论述一个字的第一笔和一幅书法作品中第一个字的重要性。
前一句中“一点成一字之规”,是从单个的字的角度来谈的。也就是说,一个字起笔的第一个笔画是很重要的。为什么它重要呢?实际上,起笔的第一笔往往是决定这个字在整幅书法作品中位置的关键,而我们说汉字的结构造型又是具有一定的固定性。所以第一笔落在哪里,就决定了整个字的态势和位置。
后一句中“一字乃终篇之准”是从一整幅书法作品的角度来看首字的重要性的。第一个字的状态、结构、风格,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后面的书写。用通俗的语言来说,就是能不能“压得住”纸的问题。如果第一个字写的很随便,轻飘飘的,那么这个字和整幅书法作品就很难说是好的。
因此,王羲之在处理第一个“永”字的时候,并没有轻易的“放过”这一个字,而是用了不同一般的处理手法,明显写的更加厚重,笔画虽然略显呆板,灵气不足,但也避免了过于轻浮、油滑的弊端。
实际上,这不光是王羲之一人会这么处理,其他书法家也是如此。比如颜真卿的《祭侄文稿》中第一个字“维”字:
这个“维”字在空间和造型的处理上都非常巧妙。我们可以非常明显的感受到颜真卿在书写这个字的时候,中间是留了一大片空白。而我们再看颜真卿这个“维”字的两边,绞丝旁和右边剩余的部分用墨都非常厚重,这其实就很能体现出颜真卿当时正处在酝酿之中的沉痛心境。那么显然,这个中间故意留下来的留白,其实就是为了达到一种“轻”与“重”的均衡。
如果没有中间的空白,它们的构造还是像往常那样堆积在一起的话,就容易产生拥挤闭塞的感觉,这个字的“气韵”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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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本来天性善良、心无杂念,只是把表演当成一种娱乐,而且模仿得惟妙惟肖,就怕碰到那些有恶意的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