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记舞蹈完整版 教学版

俞平伯评价浮生六记艺术特点?

俞平伯评价浮生六记艺术特点?

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十二日,八十一岁的俞平伯,经老友钱锺书之请,展纸援翰,为德国鲁尔大学教授马汉茂博士德文译本《浮生六记》撰写序文。老人家笔酣墨饱,深情写道:
“文章之妙出诸天然,现于人心。及心心相印,其流传遂远。沉氏此《记》,余垂髫爱诵,年少时标点印行之,影响甚微。六十年后得重印而译本遍东西洋,良非始愿所及。由隐而显,此书之幸也。沈复习幕经商,文学非其专业。今读其文,无端悲喜能移我情,家常言语,反若有胜于宏文巨制者,此无他,真与自然而已。言必由衷谓之真,称意而发谓之自然。虽曰两端,盖非二义。其闺房燕昵之情,触忤庭闱之由,生活艰虞之状,与夫旅逸朋游之乐,既各见于书,而个性自由与封建礼法之冲突,往往如实反映,跃然纸上,有似弦外微言,实题中之正义也。……其宛转清新,犹觉后来居上。旷观文苑,应叹才难,域外流传,岂偶然哉!”
短短二百来字,俞平伯既高度评价了《浮生六记》的文学价值,又简略回顾了自己与该书几近一生的结缘。所谓“垂髫爱诵”系指其十余岁寓居苏州时曾读过此书,当时便“觉得可爱”。所谓“年少时标点印行之”则是指一九二三、四年间,其在上海大学任教授时,曾分别在顾颉刚、王伯祥所珍藏的《雁来红丛报》本、《独悟庵丛抄》本中又一次读到了《浮生六记》。此番重读,他感到“更有滋味”,且“有所领会”。为了弘扬此书“炫人的力”,让读书的“喜悦遍及于读者诸君”,他将此书细加标点,并交北京朴社以单行本形式印行。且先后撰写序文两则在《时事周报》的《文学》周刊上发表。俞平伯“影响甚微”的说法无疑是谦词。一九三三年郁达夫撰有《清新的小品文字》,文中便议及了沉复的《浮生六记》。几乎在同一时间,林语堂将《浮生六记》译成了英文。经常走动于京沪之间的郁、林二位也许当时正视俞本为手中玩物呢。“六十年后得重印”说的是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八○年将其于二十年代标点的《浮生六记》重新印行出版。
俞平伯曾在二十年代撰写的序文中称;“统观全书,无酸语、赘语、道学语”,“情思笔致极旖旎宛转而又极真率简易”,“在中国旧文苑中,是很值得注意的一篇著作”。其时,俞平伯不过二十三、四岁,却能对此书作出如此精确的评价,足见其眼力之不凡。如今六十年过去,他重提此书,依然不改初衷,眷恋之情,一如少年。俞平伯何以对是书如此情有独钟?有人称这是他的“诗人气质独具的表现之由”。此说无疑堪称的论。不过笔者以为,其中也许还包含有这样一层原由:俞平伯每逢研究鸿篇巨制《红楼梦》累了的时候,便从书架上抽出这本薄薄的小书,随意读上几行,权当是一种休息,就像嗜酒的人,有时喝上一口绿茗,亦能陶醉一般。
俞平伯在一九二三年所撰《重印〈浮生六记〉序》中,曾引用过是书卷一《闺房记乐》的两段描述:
实则同行并坐,初犹避人,久则不以为意。芸或与人坐谈,见余至,必起立偏挪其身,余就而并焉。彼此皆不觉其所以然者,始以为惭,继成不期然而然。
芸欣然,及晚餐后,装束既毕,效男子拱手阔步者良久忽变卦曰:“妾不去矣。为人识出既不便,堂上闻之又不可。”余怂恿曰:“……密去密来,焉得知之。”芸揽镜自照,狂笑不已。余强挽之,悄然迳去。

《浮生六记》芸娘主动为沈复纳妾,女人真的不介意男人花心吗?

《 浮生六记》是我非常喜欢的一本书,我非常喜欢芸娘,芸娘面对生活,有自己的一套哲学,林语堂先生说芸娘,是中国文学史上最可爱的一个女人,没有之一,芸娘待人真诚,不受封建礼教的约束,最能包容别人。
在芸娘跟沈复成亲几年以后,芸娘竟然主动提出为沈复纳妾,挑选的是都合乎两人心意的憨园,主动为沈复谋划纳妾的事,看到这里,我的心里有深深的疑惑,芸娘自然是爱沈复的,难道她不介意跟人共享自己的夫君吗?
看到后来我就明白了,在当时的条件下,男人本来就是三妻四妾的,何况沈复的家里条件并不差,芸娘想要做一个好妻子,在当时的条件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沈复本身就是一个花丛浪子,与其等沈复主动提起,不如自己先绸缪,选择一个跟自己合得来的人。
芸娘其实是被封建礼教毒害了,在她心里,大户人家的男人就一定要三妻四妾,她一心想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连自己情感上的需求都没有想那么多,他所处的那个时代,对妇女的束缚比较严重,不像现在一样,所以她虽然嫁了一个开明的丈夫,仍然要受到世俗的束缚。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除非她不爱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