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工坊创意木凳图片高清

你喜欢木雕吗?觉得如何?

你喜欢木雕吗?觉得如何?

喜欢,但是不会雕,反而有些树根不用怎么精雕,只要简单修饰一下就有不错的郊果,木雕有点高大上,价格又贵,一般人还玩不起,所以我觉得还是根雕实惠些。

四腿八叉凳子画线口诀?

四腿八叉长条凳子的尺寸口诀是:首先把板凳面四个眼按照凳面厚度1.2倍斜度划线,按照每个眼向外两边斜打眼,再一按要求高度把凳腿画线并打眼,下一部就是板凳腿上横梁,量出板凳面下面眼之距离,在量出凳面与腿眼之间高度一有寸加2分,再与凳面眼距离相加就是凳腿横梁长度。

童年的序章原文?

《童年》序章 我是对他人的寄生
对于最初的记忆,在我的脑海中,是十分的模糊的。
  在一间狭窄的房间,坐在没有涂漆的小木凳上,周围是一些应该和我同龄的小孩,坐在差不多的木凳上面。
  面貌,我记不清,男女,我记不清。
  只记得我们的小木凳围着圈,中间是记不清模样的女人,我只知道是女人,年轻还是年老,我不知道,漂亮还是难看,我也不知道。
  这种模糊不清的记忆,显然是不能作为故事的开篇,所以,我忽略掉这份最初的记忆,以局外人的角度看待我过去的历史,翻开下一页。
  下一篇的记忆里,我在一个私人的幼儿园,其实只是个大院子,二层小楼。
  我在第二层的某个房间里和大家一起在大字本上写一二三,一起唱儿歌,在院子里,玩一些记不清的游戏。
  还有被阿姨哄着说是吃汤圆,现在想起来,只是打虫药罢了。
  这段时期也没什么好说,不如翻篇。
  要写这一个时期,我有些犹豫。
  记得日本文豪太宰治在自己的作品上曾经写过“回忆起我的过往,全是在耻辱之中度过。”对于这句话,我内心也是十分的赞同。
  我的一生也是充满着耻辱,回想起这些耻辱,我很难再保持着局外人的平常之心叙述。
  “何苦呢,何苦吧这些写下来,对谁有好处呢?”
  深处有某种意志,希望能够阻止。
  “是没有好处,但我决定还是要写出来。”
  我的身体里不缺意志,反而是过多了。
  人大概就是这过多的意志交互矛盾所产生的,没有办法,我只能写下来。
  学前班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是个挺聪明的孩子,至少老师所教的东西,我都能学会。
  那时候,我作为我堂哥的跟屁虫,他大我40天,我们在一个班,经常是和同学闹着玩。
  小孩子,都这样,没轻没重。
  记得有次我的堂哥,用雨伞差点戳瞎了同学的一只眼睛,那个同学的名字我记不清了,就叫他A同学吧。
  A同学捂着受伤的一只眼睛,血不停的顺着他的脸往下滴,这种场面当然是很可怕的,但是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在一旁手足无措,眼泪鼻涕乱流的堂兄弟。
  看来就算是小孩子,也是懂得这种事是很严重的,现在的我是这样想的,当时的我并不是这样。
  我只是觉得,堂哥的样子十分的滑稽丑陋,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成为这样的人。
  这件事是怎么解决的,我忘记了,只记得是圆满的解决了。A同学的伤只是看着严重,但其实算不了什么,小孩子也不记仇,大人如何协商解决,是不影响小孩子忘了这种事情继续在一起玩耍的。
  我们和A同学,恢复了友谊,其实准确的说,是我的堂哥和A同学恢复了友谊。
  但当时的我,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完全的是依附在堂哥的存在上。
  我堂哥喜欢谁,我就喜欢谁,他和谁是朋友,我和谁也是朋友。
  因此,在堂哥和A同学矛盾的时候,我自然而然的也是不能和他一起玩耍的,而现在堂哥和他和好,我则必然的也和他成为朋友。
  放学路上,我和堂哥还有A同学,还有邻居的小胖(这时候他还不胖,他小学高年级的时候开始发胖,最终对于他最深的印象也就是胖了)互相说着脏话,起着名字谐音的外号,聊着昨天看过的卡通,亦或者奥特曼。吃着学校门口用板车摆摊来卖的萝卜丝,或者火爆鸡筋。也算是无忧无虑。
  但在和他们相处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的乱想
  “他们对我来说,是属于什么东西呢?”
  我总是对于生活没有实感,又总爱幻想,而幻想和现实的界限,在当时又是那么的模糊不清。
  我总是在想,“他们现在和我聊着天,说着话,但是在我看不见他们的时候,他们是否就不存在了?”
  这种想法的产生,总是会让我感到孤独,但所幸的是,我至少还有一个形影不离的人,我的堂哥。
  然而就是堂哥,我和他睡在同一张床,我闭上眼睛,也总是会想到
  “我在睡着的时候,他还在我的身边吗?会不会在我睡着的时候,大家都变成了木头,而在我醒来的时候,才又变了回去?”
  这些幼童的疑问,注定是得不到解答,所以我觉得,我大概是从小心中就遗留下了一种忧伤,一种注定孤独的宿命的忧伤。
  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堂哥走了,他去了姥姥家。而我,有了一只小黄狗。
  当时的我和爷爷奶奶住在废弃的造纸厂里阴湿的房子里,听说我爷爷曾经是这个纸厂的厂长,我不知道,他当厂长时我不记事。脑海中隐隐有过流水线,纸浆池的模糊画面,但是现实,还是幻想,我不清楚。
  小黄狗拴在门前,旁边是石棉瓦和砖块做成的狗窝,我放学回家之后,总是会把栓他的绳子解开,和他一起在门外的工厂废墟乱跑。
  没有给狗起名字,完全没必要,对我来说,只有这一条狗是狗,不需要和其它狗做区分。
  小狗长大,我也长大,他长的很明显,我的成长则不容易看出来。
  作为看家犬,他无疑很合格,尽职尽责的完成自己的使命,但完成别人对你的要求,并不会让你一生无忧,三年级的时候,我和他也分别了。
  他被狗肉贩子用大钳子夹着脖子放到了三蹦子的笼子里,他一只叫,他很痛苦,我很清楚他痛苦的声音,我曾经踩到过他的尾巴。
  我踩他尾巴的时候,他只是哀嚎,没有反抗,被关在笼子里的时候,他也只是哀嚎,没有反抗。
  记得二年级的时候,曾经学过一篇课文,名字我是记不得了,只记得故事是讲述了一个木匠,造了一个非常小的木屋。
  木匠给这木屋安上了轮子,带着这木屋流浪。某天下大雨,有人敲门要避雨,结果这木屋里竟然一个一个的装下了十几个避雨的人,简直是不可思议。
  最后全文的总结是,这个木屋是木匠用心制作的,因为他有一颗为他人着想的宽容的心,而这颗心,容得下一个城的人。
  我在想,如果我的心也是个房子,那它一定什么也装不下。
  因为,我是个爱哭鬼,总是一点小事泪就流个不停,有时只是起床,心里也会因为莫名的忧愁而哭泣。然而这件事我没有哭,那我肯定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不知道是否是失去的总会有别的补充,堂哥回来了。
  如果不提我的堂哥,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写的下去。
  我的童年也是我堂哥的童年,我对童年的回忆全都是和堂哥在一起的回忆。我甚至在想,如果没有堂哥,作为我个人的存在究竟还能否存在?我善于幻想,但我想象不出。
  幸运的是,我的童年有他。